听领袖说完，牧凡恍然大悟。 果然优秀，即便是强也强不到哪去，所谓的和审判所有关联，不过是两者之间相互利用罢了，而且审判所似乎让领袖十分的忌惮。 感受到领袖的那种负面情绪，牧凡不由的询问： “你很害怕？” “我当然害怕，你根本不懂。” 领袖已经完全漠然。 “信仰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不信不就行了。” 看这领袖这个样子，牧凡有一些不理解了。 好歹领袖隐藏这么深，也算得上是1号人物，即便是不能完全控制审判所。 但是从之前的各种操作来看，也绝对是一个内心极其坚定的阴谋者。 内心极其坚定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一些信仰上的问题，产生恐惧，尤其是阴谋者。 现在的领袖完全不正常，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 “我不信？但是如果真的存在呢？” 领袖喃喃自语。 牧凡心中一咯噔，来了，恐怕审判所里真有猫腻。 于是便压抑了声音，想要套些话出来：“什么真的存在？神？” 领袖毫无神采的瞳孔，迷茫着看向了远方，点了点头。 “是天使，是神，他们就在审判所里，还有一个被囚禁的......” 牧凡的瞳孔随着领袖的话渐渐放大。 脑海中似有所指，似有所悟。 但就在这时，领袖突然抚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哀嚎着。 “啊！” 似乎是不能提某些东西，领袖摸着自己的脑袋蜷缩着，不停的撞击着桌子。 一边撞击桌子，一边疯狂的哀嚎，嘴里还不停的念叨。 “我没有，不是我，请恕罪，我相信！” 周围的文件，桌子椅子一团糟，一起看起来不大的，领袖竟然直接把桌子顶出了个洞。 牧凡连忙伸手想要把它固定在座位上，那只领袖像是疯了一样，直接张开嘴就要咬牧凡的胳膊。 无奈之下，牧凡只好变掌为刀，重重的砸在领袖的后脖颈上。 一股触电的麻醉感传遍领袖全身。 疯狂的姿态终于停止了。 牧凡心有余悸的看着领袖微微眯着的双眼。 周遭散落的文件，还有被锤了一个大洞的桌子，无一不展示着刚才的混乱。 就那一瞬间，牧凡明显的感受到一股精神错乱的波动。 然后领袖就像是疯了一样。 这种波动很不常见。 就像是某种禁制一样放在人的脑海里，一旦人提到那个事情，这个禁止就会启动。 审判所吗？ 看来里面确实应该有些猫腻。 牧凡直接打了个响，指雷霆附着在散落的文件上，迅速的拉回来。 几秒钟复原了。 然后左手雷霆聚于中指之上，轻轻的点了一下领袖的额头。 领袖悠悠的转醒过来，迷糊的看着牧凡。 “怎么回事？” “你跟疯了一样，刚才好像提到什么就跟疯了一样。” 看着像是失去刚才那段记忆一样的领袖牧凡更加确定审判所里肯定有一段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难道又是那个东西吗？” 领袖好像是以前有过这种经历，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挠了挠脑袋之后一本正经的看着牧凡。 “我们说到哪里了，继续吧。” “我要去审判所。”牧凡直接了当的将条件提出来。 从刚才的状况看，审判所绝对不一般，里面肯定藏有大秘密。 而且最开始领袖说了半句话，有一个被囚禁的东西。 领袖应该是看见过。 被审判所囚禁的能是什么东西？ 恶魔？ 污秽？ 邪恶的人？ 犯事儿的神官？ 或者是堕落的天使？ 总之绝对是和审判所相违背的。 “可以，我可以带你去。” 领袖似乎很虚弱，点了点头。 “我要你瞒着所有人，包括审判所的那群家伙。”牧凡进一步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如果领袖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去的话，那审判所肯定会知道。 到时候一切隐藏在光明黑暗下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的展现出来。 到时候要看到的必然是他们想让自己看到的。 这对于牧凡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牧凡要看到的是隐藏在光明下的黑暗，是对方不愿意让自己看到的，乃至于神秘的被囚禁的东西。 “不可能。”果不其然，领袖直接拒绝。 “那你就等着上战场吧，带我去或者是死在战场上，你自己选。” 领袖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我即便上了战场也不一定死，偷偷的带你去，被发现之后我一定会死。” 听着他坚定的语气，审判所越来越令牧凡好奇了。 而要想偷偷的去，一定要说服领袖，毕竟他去过，了如指掌。 “不，上了战场你一定死，因为我是指挥官，我想弄死你，太简单了。” 牧凡咧开嘴笑了笑，威胁。 领袖看着牧凡，牧凡咧着嘴，威胁的意味极其浓厚。 “你要去干嘛？里面没有什么好看的。” 领袖试图说服牧凡，但是牧凡摇了摇头，颇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他。 “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刚才我说了什么？”领袖立马就紧张起来了。 “你自己都搞失忆了，你能感觉出来吧。” 牧凡说完领袖变沉默了，能够让他失忆的，他当然能感觉得出来是什么方面的。 一定是那种禁忌不能碰的话题。 “你带我去，我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定这件事情。” 除了威胁，牧凡也会以利诱之。 领袖长叹了一口气：“我可以带你去，我可以偷偷的带你进去，但是我只能偷偷把你带进去，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 看得出来，领袖在忍受着巨大的精神压迫。 牧凡更加好奇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的恐惧，如此的记忆犹新。 “这样更好，带着你这种拖油瓶，我也走不远。” 两人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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